前篇沒有西批感,可以單獨看。

   看著電腦有同學按讚分享一系列關於發音不標準的圖文創作,最經典的莫過於「囊敢漲廊廣」,把ㄢ和ㄤ完全錯置,很難有人可以在瞬間連想到是「南港展覽館」,虞因試圖忍著笑意看完一系列的圖,可惜挑戰失敗,徹底笑倒在書桌前。
 
    「盎奘〈按讚〉、喜宴池〈許願池〉、錢今護末〈全軍覆沒〉,這些太有才了……哈哈哈哈哈。」光看不念會揚起嘴角,淺淺微笑,一旦想要把他們全部念出來,想要冷靜的念完,簡直比不可能的任務還難。
 
    依稀記得自己也有一段時間發音很不標準。那個時候大爸和二爸很忙,在休息室寫完功課後就乖乖在休息室轉著電視,八點檔的劇情雖然很無聊,但總比新聞台好看,所以放下遙控器,看著電視。
 
    虞佟和虞夏在九點多推開休息室的門,看到自家兒子累得睡在沙發上,桌上的甲本乙本整齊的放在桌上,只要收到書包裡就可以回家了。
 
    虞佟拿起生字本開始檢查,邊核對著連絡簿的作業欄,眼角餘光看到久久空曠的導師欄用大大紅字寫道「請注意小孩發音」。奇怪,他和夏是很忙,但從來沒有忽略過和阿因講話,雖然夏常常不小心就動手,可是總體來說,還是會用說的。抱著疑惑問著自家兄弟,「夏,阿因他最近發音有很奇怪嗎?」指著聯絡簿上的紅字,「你看。」
 
    虞夏坐到虞佟身邊,接過聯絡簿,「沒啊,阿因他都是和我們講話,局裡也沒有同仁講話有奇怪……等等,我知道了。」前方這台電視機就是罪魁禍首。
 
    虞佟意識到雙生兄弟指的是電視內容,拿起遙控器,關掉。現在的節目是怎麼回事,動不動摔倒流產驗DNA就算了,連發音都不標準,誤人子弟,明天抽個空到NCC投訴。
 
   「夏,明天你到學校接阿因,和老師說我們知道問題的癥結了。」還好發現得早,目前應該只有講話有問題,注音部分還沒有出錯。虞佟檢查完,在聯絡簿上簽名,收到書包裡,「夏,你背阿因。」
 
    虞佟把熟睡的兒子放到弟弟背上,順到拿張衛生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。走路,回家。
 
    「……灰雞灰灰灰……灰灰煙魅……檔瘸瘸……」
 
    「看來……我們真的有點忽略阿因了……」連囈語都能如此不標準,事情發生得應該比他們想的還久,聽見自家兒子講出這種話,是頗可愛的,虞佟露出淺淺微笑看著虞夏,恩,夏好像沒有同感,嘴角抽動,眉間的「川」字也出來了。
 
    「這臭小子是欠教訓……」平常在家他和佟都已經配合阿因看卡通,充滿腥羶色新聞媒體,不轉,電影台,如果不是迪士尼夢工廠,不看,防不勝防就是他欠揍。他可是不信「愛的教育」那套,反倒是知名舞蹈團的招生廣告「身體學過的不會忘記」他解讀成「打過就不會忘記」。
 
    三十幾年的兄弟不是當假的,虞佟當然懂自家兄弟在想什麼,既然阿因都認夏為二爸,偶爾管管……應該不會有事吧,「夏,分寸。」阿因……交給夏一個多小時,要救急診還來的急,不會那麼不耐打……吧……「五點多回家準備晚餐前『希望』你已經處理好了。」
 
    「……好……」
 
    翌日早晨‧虞家餐桌
 
    「大爸早安,二爸早……安。」是小動物的天性反應嗎?虞因看到二爸好像有想把他當早餐吃了的樣子,他……最近沒有闖禍吧,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問放好早餐坐到餐桌的大爸,「大爸……我……」眼神飄到二爸臉上。
 
    怎麼會不知道兒子再說什麼得虞佟,放下刀叉,微笑看著虞因,「阿因,跟大爸說,最近你寫完功課看了什麼電視,還有,解釋一下『灰雞灰灰灰』是誰教你的?」
 
    「那個……這個……」虞因看著眼前這個大爸的笑容和平常很不一樣,比二爸直接對他動手還可怕,講了,一定會被二爸打,但不講,繼續欣賞大爸的笑容遲早會精神耗弱。
 
    「說。」
 
    「說。」
 
    嗚嗚嗚,一大清早兩位警察爸爸像是在逼供一樣對著僅僅小學二年級的兒子,他要撥一一三捍衛身為兒童的權力啦!百般無奈下只好說出實情,「那個……最近幾天都有一位老婆婆和我說話,拜託我轉電視給她看,她說她還沒看到結局就被兒子女兒氣死很可憐,找我一起看,還說她的孫子孫女和我差不多大,只事都不理她……老婆婆好可憐對不對?」
 
    「阿因你怎麼又把護身符拿下來?還是又斷了?」
 
    「不是說不要和不存在的東西講話?不聽話的小孩和不乖的小孩會怎麼樣?」
 
    虞因看到眼前兩個大人,大爸原本很燦爛的微笑轉為擔心,二爸……好兇,「老婆婆很無聊……人家也很無聊……都沒有人陪我玩……」眼淚不爭氣流下,嚎啕大哭,「老婆婆很和藹的樣子,她不會是壞人!」他知道要當個乖小孩不要讓大爸二爸擔心,但是……但是……
 
    「阿因,乖,大爸二爸沒有很生氣,我們是擔心,沒有要罵你,不要哭好嗎?乖。」虞佟走到虞因的椅子旁,抱起虞因哄,放在警察局的休息室疏於陪伴是他們不對,所以阿因會想和「那些東西」講話沒有錯,錯的是他和夏。
 
    「……」雖然是情有可緣,但如果不現在教好,長大講話都不正常怎麼辦,又看看他哥哥哄兒子的畫面,縱使再怎麼想打,再怎麼想罵,面前這淚眼汪汪的阿因,還真的……下不了手,罵不出口。算了,他放學再教,現在……就把時間留給他們父子倆。默默吃完早餐,收好,出門。

 

 

作者後記:

這篇原本是R18腦補,

不小心補太多爆字數發現上篇太溫馨(??!,

所以......其實上下篇可以分開看,

上篇有小阿因賣萌(!!!??,

友人說某湘虐待小阿因,他會被社工帶走,

下篇的CP很明顯就是**啊  ((誰知啊?????

下篇的密碼就是**!!!

2017/7

前後篇畫風差太多還是決定拆成兩篇po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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